在山东人的餐桌上,夏季有一种蔬菜占据着重要位置,那便是“豆橛子”——豆角。
春天,母亲将豆角的种子播撒入土,苗长出后,便用高粱秸秆搭成架子,任豆角藤蔓延成一堵绿色的墙。渐渐地,豆角开始崭露头角,细细的、嫩嫩的,如同一串串绿色小月牙挂在藤上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豆角越来越长,它们垂挂着,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一棚豆角遮蔽着院落,为夏日带来一袭清凉。
清代诗人吴伟业有诗云:“绿畦过骤雨,细束小虹蜺。锦带千条结,银刀一寸齐。”将豆角描绘得生动活泼。
豆角的一生,也是人们的烹饪艺术之旅。
新鲜的豆角切成段,在锅中翻飞跳跃,散发出阵阵清香;
或和肉一起烧,豆角吸收了肉的肥沃,变得更加美味;
凉拌豆角是夏日的一抹清凉,脆嫩的口感让人在炎热中寻得一丝慰藉;
蒸豆角保留了最原始的味道,有一种质朴的纯粹,加上蒜末、精盐、香油搅拌均匀,亦菜亦饭,美味且饱腹;
还有豆角馅包子,咬一口,香味在口中散开,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;
腌豆角则让豆角在时间的沉淀中焕发出别样风味,成为人们在冬日里怀念夏日的寄托。
我曾经在莱阳团旺镇工作过四年,团旺给我留下的记忆,除了满眼绿油油的庄稼、遍地贝壳化石外,还有食堂里美味可口的豆角肉大包子。
别的企业召开全国性营销会议,多是选择大型酒店,招待用餐是整桌酒宴,而我们单位的会议用餐,则是一笼一笼肥美的大包子,同时供应凉白开和大蒜瓣。所有人员无论职务高低,一律站着吃,可以在餐厅吃,可以站到院子里吃,也可以站到楼顶上吃。
豆角肉包子的自由,催生了每个人的放松。一笼笼白白胖胖的大包子端上来,顷刻间被疯抢一空。就连我这平时只吃半个馒头的瘦弱青年,也能一口气吃上八个大包子。
团旺的大包子和我家乡的包子不同,咬开能看到白花花的肥肉,指甲盖大小,一个包子里,肥肉能占据80%的空间,中间夹杂着豆角。这肥肉吃起来一点都不腻,非常鲜美,我觉得这就是团旺大包子的绝妙所在,以至于去总部吃大包子,竟然是好多异地员工多年的梦想。
腌豆角,则是我少时冬天最好的陪伴。读高中时,带去学校的菜,便是一瓶瓶炒制过的腌豆角。
豆角与我们紧密相连,它见证了人们的一日三餐,陪伴我们走过四季轮回。
豆角的长度,不仅仅是一根豆角实际的长短,更是时间的跨度之长,跨越一年四季;还有其路途之遥,从故乡到异地,是一代又一代人对平凡生活的守望。
生活并非充满鲜花、美酒,更多的是平白、朴实的豆角茄子等家常菜蔬。人们将这份平淡加入油盐酱醋,把日子调制得有滋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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